2020年12月7日,国际奥委会召开执委会,宣布霹雳舞入选2024年巴黎奥运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为何这项运动能够受到奥运会的垂青?作为体育比赛项目,我市霹雳舞的发展是否迎来契机?1月13日,记者采访了我市多位不同年代的霹雳舞爱好者,倾听他们燃烧本心、赋舞以魂的故事。
□文/潍报全媒体记者郭超图/潍报全媒体记者巩建国(署名除外)
回忆过去
受美国电影影响,霹雳舞风靡一时
1984年,美国拍摄了一部电影《霹雳舞》,掀起了霹雳舞热潮。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闭幕式上,当莱昂纳尔·里奇演唱歌曲《一整夜》时,在焰火的映照下,来自十多个团体的200名舞者面对10万观众跳起霹雳舞,多名舞者同时打起头转,数百万观众在电视机前看到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这部讲述以美国非主流文化所认可的街头舞蹈和正统舞蹈激烈碰撞的电影,1987年在我国上映。在中国,那个时候录像机刚开始进入家庭,《霹雳舞》的录像带通过各种途径传递到青少年的手中。满大街一时间出现了许多头扎花发带、身穿运动衣、裤腿用皮筋紧绑、脚蹬回力球鞋的“马达”(《霹雳舞》中的主角之一,霹雳舞历史上著名的舞者)们,就像大脑出了毛病一样,一会儿一只手到另一只手“传电”,一会儿前后左右地走起“太空步”,一会儿又对着空气“擦玻璃”。一系列炫酷炸燃的动作,总是能吸引年轻女孩们的侧目。
电影《霹雳舞》对当时的年轻人影响巨大,中国内地因之几乎与美国同步出现了一大批爱好者,而且水平也相当高。
“那时受到美国电影《霹雳舞》的影响,我和同学们看完后都喜欢跟着跳。”家住潍城区曹家巷小区的程忠国回想起三十多年前跳霹雳舞的场景仍记忆犹新。那时候,他和同学每人花两块钱,待在录像厅里反复看一下午。后来,几个青年常常聚在一起,扛着录音机,播放着在当时听起来潇洒动感的音乐,有人穿着破洞的牛仔背心、戴着露手指的皮手套,即便没有一点儿舞蹈基础,却都热衷模仿电影里的每个动作,一会儿像触电一样摇头晃脑,一会儿在地上尽情打滚转圈托马斯回旋。这个被大人们诟病“脑子出了问题”的孩子才会跳的舞蹈,一时间诞生了一批忠实拥趸。
12岁那年,还在潍坊五中上学的李峰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看到了迈克尔·杰克逊的《Bad》,潇洒的舞技让他十分崇拜,就暗自下决心也要在霹雳舞中闯出一番名堂。从那时起,家中的客厅、学校的楼梯间,甚至河边的空地都成了李峰练舞的场地。“那时我家没录像机,就跑到我姐姐同学家里看有关霹雳舞的录像带,一遍遍看,一次次练。”家住经济区友谊小区的李峰说,父母见他如此热爱,便专门将他送到青岛拜师学舞。
“记得每年学校的元旦联欢会,我的霹雳舞都是保留节目,最多的一次,一台晚会我跳了三段舞曲。”回想起三十多年前的舞蹈经历,李峰仍历历在目。
当年跳霹雳舞的人如今跳起广场舞,感叹曾经的青春
霹雳舞,舞动的是一代人青春,跳不散的是情怀。现如今,喝着养生茶、系着纱巾跳广场舞的中老年群体,或许在当年的街头,也会随着“动次打次”的音乐,时不时来一段“太空步”,走几个来回“擦玻璃”动作后,再学着迈克尔·杰克逊的舞步“倒滑”回起点……
1988年的夏天,在潍坊十中的操场上、走廊里,每天下课后都会出现一群十几岁的半大小子跳起霹雳舞,突然身体腾空,接着又来一个打转,甚至有时还会有一对一对峙和挑衅……
“那时候最好玩的就是下了课和老师打游击战,偷偷和男同学玩整身‘传电',你传给我,我传给你,然后再传回来。”家住潍城区华实小区46岁的陈美琴回忆说,霹雳舞的出现让她瞬间从黑白世界一脚迈进了五彩缤纷的世界。
假小子性格的陈美琴就像男孩身后的小尾巴,总缠着他们教动作,每天不和同学们跳上一段、互相切磋一下舞技,就浑身不自在。如果不幸被老师“抓住”,自然少不了家长的一顿皮肉之苦。“那时候哪敢和家长说啊,说了不是找挨揍嘛!”陈美琴笑着说道。
时光荏苒,转眼已经过去三十多年,那些曾经跳着霹雳舞的年轻人现如今跳起了广场舞,而霹雳舞也成为了他们的回忆。谈起是否还会跳起霹雳舞时,陈美琴表示,现在的舞蹈种类越来越多,技术也越来越好,一种舞蹈风靡全国的巅峰时期已经荡然无存,自己也不会再跳了。或许他们失去的不仅仅是一种舞蹈,更是青春与回忆。
“跳霹雳舞没人不认识迈克尔·杰克逊的太空步,他的动作做起来特别帅气。”家住潍城区高家小区的李建军对记者说,当时,随着慢慢接触到欧美、日韩及港台的音乐和电影,还诞生了以迈克尔·杰克逊《Bad》、广春兰《西部舞狂》、小虎队《爱》为主的一批批作品,迪斯科、霹雳舞、喇叭裤也成为上世纪80年代末风靡全国的时髦年轻人的标志。
文章来源:《新闻爱好者》 网址: http://www.xwahzzz.cn/zonghexinwen/2021/0211/72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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